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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梅儿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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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这男的,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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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4 23:20 | 只看该作者
\     两个时辰过去,已是傍晚时分,台上已PK的差不多了,台上正斗着的两名女子,占
上风的那一个,能战斗到最后,显然身手不凡,然而其面带凶相,出手狠辣,正是传说
中的男人婆。
  “幸好有我们在,如果金大少爷落入这种人手中,岂不是可惜了!我真是功德无量

啊!”她对着小狮子感叹道。忽然瞥见一个眉清目秀的文静小姑娘,就戳了戳小狮子,
指着小姑娘道:“看见那女的了吗?等一会你把她丢上去砸我就行了。”
  小狮子一脸别扭,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时台上的男人婆已把对手踢下台去,正得意扬扬环视台下,显然是认为没有人敢

应战了。
  她推了小狮子一把:“小狮子!该你了!注意!不要赢得太快了,多少走几招,免

得让人生疑!加油!我看好你呦……”
  他白她一眼,足尖一点,飘然上台。飘逸的风姿看得她一愣。她甚至听到了朱帘后

面金家少爷芳心绽放的声音。台下,忽然就多了好多男观众。
  她心里忽然升起了强烈的不安全感,有些后悔……
  如此绝色佳人,就应该好好藏在家里,谁都不给看!她居然主动的把他推到台上去

秀……这如果让人给看去了,那可是哭都没地儿哭了……
  已立在台上的小狮子,虽然只着了平民女子的衣裳,却胜过任何华丽的服饰,无端

的清逸脱俗,尚未出手,只彬彬有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举手投足间的风姿,就引
得台下围观的者一片惊叹。他原来是偶像派的啊!
  唐果忍无可忍,对着身边一个两眼冒红心的男的:“喊什么喊?没见过美女啊?!


  咬着牙暗暗发誓:再也不把她家小狮子亮出来给别人看了!
  男人婆方才还在做着做金家少奶奶的美梦,一瞬间却见场上人气急剧倾斜,心中急

怒,恶狠狠袭向小狮子。小狮子身形灵动飘忽,宛若翩翩仙子,轻易躲过了她的攻击,
那凌厉的招式都成了徒有虚表的花式。
  在躲过男人婆第五招攻击的时候,突然听到台下传来恶狠狠一声吼:“差不多就行

了!还转!还转!你当你在跳舞啊!!!”
  转眼一看,正是面目狰狞的某果在吼叫。
  他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分明在说:是你让我多走几招的。
  她眉毛一竖,用凌厉的眼神告诉他:我让你走几招,没让你走那么妖娆走那么撩人

啊!!!!
  小狮子当机立断,一脚踹在男人婆的屁股上,伴随着凄厉的号叫,那坨垃圾就远远

的被抛到外围去了……
  小狮子负着手,对着台下的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照她的要求完成了任务。
  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抽气声。她恨得咬牙……还敢给我笑!还嫌招摇的不够是吧?!
  这时候,一直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的一个身穿华服的胖老头儿,显然就是金大员外,

颤巍巍站起来,激动的抖着手,就要上前认儿媳了。
  她及时大喝一声:“且慢!我来应战!”
  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她的身上。金大员外的目光尤其不友好,显然觉得台上这位

姑娘已然是儿媳妇最理想的人选,不希望再有人掺和。却因为打擂有擂的规矩,只能先
退到一边。心里倒是信心满满。
  那个应擂的,肯定不是对手,看她往台上爬的架式,啧啧……
  唐果同学手扒着台沿儿,撅着屁股吃力的往台上爬,台下众人一阵哄笑。忽然一只

手伸过来,把她拉了上去。抬头一看,是小狮子!赶紧甩开他,低声道:“别让人看出
我们是一伙的!”
  她立定,站好,拉开架子,大喝一声,然后,对着小狮子——挤了一下眼。
  小狮子神情尴尬,小脸通红,不知该做何反应。他还真不是演技派的!
  但听她大喝一声:“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狐假虎威!”
  “兔走乌飞!”
  每念一个成语,就上前一步,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式,几个成语念下来,已然走到小

狮子面前,一掌打在他的肩头。
  小狮子却仍站在那里,毫无反应。抬头一看,咦?!他小子正痛苦的忍笑,嘴角都

抽啊抽的!
  她急得低声道:“你倒是下去啊!”
  他恍然大悟,“啊”的一声叫,满面笑容,欢欣无比的栽到台下去。
  她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栽倒是有些演技派的实力了!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我

这一招‘含笑半步跌’果然是无人能挡!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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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08:01 | 只看该作者
\     她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栽倒是有些演技派的实力了!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我这一招‘含笑半步跌’果然是无人能挡!咩哈哈哈……”
  嚣张的竖起食指:“还有谁,还有谁敢跟我来抢金大少爷……”
  嗖的一阵冷风掠过,眼前一花,台上已多了一个人。
  她定睛看去,见此人长的倒是白白净净,却是目光犀利,面色阴沉。除此之外,还有些说不清的怪异感觉。
  咦?这人谁呀?这不是那位小姑娘呀!这这这,这是个男人呀!
  转头去看台下的小狮子,眉毛跳啊跳的,用眼神告诉他:你丢错人了!
  他手一摊,用眼神回答:这人不是我丢上去的,是他自己上去的。
  她对着这男的奇道:“这位公子,人家金大少爷是在招媳妇呢,未婚女子才有参赛资格。您上错擂台了,下去吧下去吧。”
  男子不说话,反而拉开了攻击的架式。她无奈的看向一边站着的金大员外,希望他能维护一下比赛规则。却见金大员外忽然俯首到红帘一侧,分明是里面的金大少爷在授意。之后就点点头,负手而立,定神观战,全然没有把那男的驱逐下台的意思。
  她惊喜了——难道金大少爷好、这、口儿?哎,真是同道中人啊,合她这个腐女的胃口!回头有机会要好好跟他交流一个~
  转头再去看上台应擂的这人。嗯,看他出场的架式,是实力派的!反正她目的也不是要夺冠,既然金大少爷没意见,他想要当新娘就给他好了!
  含笑做了一揖:“这位大哥,看您的气势,一定上对金大少爷心仪已久,势在必得了!小妹肯定不是您的对手!咱们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啊!”……话要说在前头,免得他抢男人心切,伤了自己。
  说着,摆了个幼稚无比的花架子出来,心中打好了主意,只要他一过来,她就主动摔到台下去,然后跟小狮子去领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去!
  对方未讲半个字,突然身形一动,鬼魅般侵袭而来,她的皮肤被凌厉的杀气划痛!一瞬间她似乎那到对方袖口内寒光一闪,似乎隐了一柄利器!
  她呆呆的怔住,内心茫然的想:不过是抢个男人而已,至于吗?!
  一念未了,对方的手已袭至咽喉,只需再微微一探,他袖中隐的凶器就会划开她的喉管。本能的抬手去招架,却就在她抬起手的一刹,“嗖”的一阵风声,一声惨叫过后,对方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左眼,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
  场下一片惊叫,她也完全呆住。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那人用爬起来,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飞身跃下台,迅速隐没在人群当中。
  全场寂静了半晌。金大员外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问:“可还有英雄愿上抬挑擂?”
  台下愈发的寂静。
  金员外不舍的看了看台下站着的小狮子,再回头看台上这位。恩……虽然有些傻气,但面目总算还清秀。于是就上前认媳妇:“贤媳……”
  她还未反应过来,司仪就站了出来,用喜庆的声音宣布比武招亲大赛已宣告结束,新娘子闪亮诞生,即刻成亲……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轰然响起,一群丫鬟拥上来,拖着她请她去更衣。
  她愤怒的瞪向小狮子,却看到他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对方突下杀手,他若不出手,她必然血溅当场,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出手射那人的要害。
  却见小狮子已然冲了上来,企图把她救出重围,却被金老爷子横里拦住。
  “这位姑娘!感谢您对犬子的垂爱!可惜无缘结为连理!”
  小狮子遥遥指着唐果道:“可是……她……”
  “姑娘一片痴心我们心领了,但犬子今夜就要拜堂了,还请去领了赏银,再来喝喜酒吧!”
  正被众丫鬟拖向后台的唐果,敏感的捕捉到了“银子”二字。对啊!小狮子还可以领赏银啊!赶紧对丫鬟们嚷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话对那位姑娘说!”
  丫鬟们们总算是容她住了一下脚步。她走到小狮子面前,按着他的肩膀,装出一脸郑重的神情,语重心长道:“这位姑娘,所谓胜者为王,愿赌服输,你不能耍赖不是?今夜是我与金家少爷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不——要——来捣乱了!你何不先领了赏银,然后去买烧饼吃呢?”紧接着脸向前一探,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放心啦,你看不出来吗?金家少爷是个断袖!不准携银子潜逃,到新房外接应我,我会溜出来找你!”
  退后一步,施了一礼,转头对金员外说道:“父亲大人,我看眼睛受伤的那位兄台恐怕不会回来领赏了,再说他原本也没有参赛资格啊不如就把那一百五十两银子统统赏给这位姑娘吧!也不枉他对少爷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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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08:02 | 只看该作者
\    金员外生怕婚礼上再出差池,一口答应:“贤媳此言极是!如此办甚好!”
  唐果在甩给小狮子最后一记眼刀后,配合的跟丫鬟们走进金家的大门。
  小狮子对于她的安排颇有异意。她一个姑娘家,却要与金大少爷共入洞房,岂不是有辱名声?就她那点本事,就凭一点小聪明,怎么能应付的来?内心惴惴不安,想要闯进去携了她逃跑,又慑于她的淫威,不敢擅自采取行动。
  这时有家丁上前引他去领赏银。
  恩……先领了银子再说吧。反正是那金少爷是断袖,她不会吃亏……
  金家堡内。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
  唐果被披上大红喜服,一番晕头转向的折腾后,头上被披了一顶红盖头,被丫鬟引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看不到身边新郎的长相,只看到他与她的喜服同样红艳的衣摆在晃动……
  她被领进新房,坐在婚床上。随着新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她的耳边终于可以清静一会了……她坐歇了一阵,才算是缓过劲来。
  呼……结婚好累好烦!新房内只有她一个人,新郎还没有进来,估计在外面敬酒呢。她一把扯去了头上的红盖,甩下头上沉重繁复的凤冠。
  抬眼看了一圈大红色调的新房。红花烛,红灯笼,红纱帐,红锦被,雕花红木的大床上。
  然而最吸引她的,还是摆在桌子上的梳妆台上的一个首饰盒。
  她踮着脚尖,直接溜到梳妆台前,轻轻的掀开盖子。哇,金凤钗,金步摇,金镯子,金光闪闪简直要刺伤眼睛!再拉开二层的小抽屉,呼……翡翠坠子、碧玉镯子翠莹莹绿汪汪的,项链上的珍珠个个硕大圆润。
  她可是专业的首饰设计师,这些东西搭上眼一看,就做出了鉴定结论:真货!值钱!
  欢喜的抓起来就要往怀里塞……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问话:“娘子在做什么?”
  “嘘,我忙着呢,别吵。”沉浸在珠宝带来的欢乐中的唐果,不耐烦的回道。
  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动作顿时僵滞了。半晌,才艰难的转头去看。
  身着喜服的金大少爷不知何时进到屋内,坐到了床沿——又或是他原本就在屋子里而她没有发觉?他靠在床头,慵懒的略歪着身子,向这边看过来,满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的猥琐行径。
  红烛照映下,金大少爷身材修长纤弱,肌肤有如凝脂般细腻,微微上扬的眼角,纹了一只翩然若飞的蓝色蝴蝶,眼睛里满是妖娆的柔媚,薄唇是浅浅的的樱红,极美到眩目,像黑夜里盛放的红色罂粟。头发没有像当下的男子一样挽成发髻,而是用一根红缎松松在颈后,万缕青丝清水般垂下。
  唐果手中的珠宝哗啦一下掉回首饰盒里。
  如此美色当前,她的脑子短路迅速,结结巴巴念了一声:“金……金大少爷?”
  金大少爷唇角略略一勾,妖娆的笑意像带了浓烈的色彩,浸染开来。缓缓开口,声线勾人般缭绕:“娘子倒是过来啊。”
  一对媚眼,一脸媚相,一身媚骨!
  十足一只狐狸精!OMG,他哪是貌比潘安啊,简直是倾国倾城!
  唐果无法战胜自己的色心,像看到鱼的猫儿,眼睛一眯,一步三摇的就走过去了……凑近他口水滴滴的看了半天,忽然叹道:“可惜啊可惜!唉……我就说我腐的过份了,受到天谴了!如此美人空降到手心里,却居然是个断袖!报应啊报应……”捶头顿足……
  金大少爷扑哧一笑:“谁说我是断袖了?”
  “你当然是!要不最后怎么会准许那个男的应擂??!”
  金大少爷哈哈笑起来,忽然身子一仰,躺倒在床上,媚眼斜飞,一片无比诱惑的绮妮风光。“我是不是断袖,娘子一试便知。”
  试?怎么试?!啊啊啊,她抵抗力有限的,不带这样诱惑她的!尽管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绝色当前,她真的蠢蠢欲动啊,超大块的豆腐啊,不吃对不起上苍眷顾啊……目光犹豫的落在那大红喜服的衣襟上。“那,我可真试了哦,你不许喊哦。”
  金大少爷吃吃笑了:“既已与娘子拜堂成亲,就是娘子的人了,娘子看一看,我怎会叫嚷?”
  有豆腐不吃,她的色心一辈子也不会安宁的!唐果牙一咬,心一横,手就探上了那喜服的衣襟,往两边一扯……露出一片洁白细腻,平坦的胸口。
  NND,身材真好……这么标致的人儿,如果真是断袖就太暴殄天物了,不行,她一定要验证一下才放心!手摸上他胸口的白晰肌肤,触指柔滑,顿时紧张的手指哆嗦起来,有心往下摸下去,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扳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压住她,纤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
  “娘子不敢试么?不如让为夫来亲自证明一下。”
  她的头轰的一声,道:“我来验证就我来验证,不用你亲自来!”
  说着就想起来,无奈身子被他结结实实压住。只欠了一下脑袋,却没能起来。
  他伏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你我都拜堂成亲了,我们便是夫妻,如此奇缘,定是三生注定,何必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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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3:1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儿精 于 2010-12-15 13:1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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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缘?!这种妖艳美男固然是千载难逢,然而这天降艳福也未免太惊艳了些,总觉得事情太过诡异!天上掉陷饼的可能不是没有,可是如果掉下来的是个铁饼……她要不要被砸个满脸开花……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身上一股淡淡兰花香气萦绕,媚眼如丝,柔声软语,让人心动神怡。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企图保持意识的清明。
  一点湿软忽然拂掠了一下她的唇角,是他的舌尖在轻舔。柔声道:“娘子不要再咬了,会咬破的……”
  她不由的就松开了牙齿,他温软的唇趁机贴了上来,轻柔的厮磨,蝶翅般的鼻息扑打。
  礼服的大襟不知何时已大开。
  她的脸猛的涨红,耻辱感涌上心头,本已完全混乱的头脑突然有了一丝清明。稍一清醒,力气也回来了,趁他不备,突然一个翻转,把他压住。
  他任她压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对媚惑的眸子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春意,长睫颤抖,眼角那只蓝蝶愈发栩栩如生,似乎那真的是一只蝴蝶停在他的鬓角歇息,随时可能振翅飞去。
  “不要叫我娘子。”她说。“我不喜欢。”
  “那……该如何称呼?”
  重重掐了他一下:“我喜欢当家作主,喜欢男人听我的!叫我妻主。”
  他被掐痛,“啊”的叫了一声,柔弱的叫道:“妻主……”
  这只柔媚蚀骨的小狐狸……
  妻主,这个女尊小说中才见得到的称呼,她享受到了!话说她刚穿过来时,就对天发誓要在男尊的世界混出女尊的境界,听听这声“妻主”叫得,多么的驯服,多么的有女尊世界的感觉啊!
  “妻主相信为夫不是断袖了?”
  “相信了,相信了!呵呵呵,事情搞清楚了就好,我还有点事,先行告退~”说着就想开溜。
  他却一把抱住她,眼眸半眯:“那么,就让为夫来伺候妻主吧……”
  她触电一般的躲闪开。他睁开眼,眸中是满满的失望。
  她眼睛一转,嘴巴一鼓,做严厉状:“我是妻主,我最大!我说了算!我不想这样玩!”
  “哦?那妻主想怎样玩?”他又来了兴趣。
  她看了看四周,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东西。新房嘛,有的是红绸缎。就令他平躺,将他的两只手牢牢捆绑在床头,还咬牙切齿的打了死结。
  他虽未反抗,却面露惊慌:“妻主想做什么?”
  “不要怕,小狐狸,我们来玩些刺激的。”她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待他扬起脸想要索要更多时却抽身离开。
  “妻主……”他可怜巴巴的叫道。
  “小狐狸……”她俯在他的脸边,柔声说道,“后会无期……”
  最后在他的嘴巴上狠狠吃了一口豆腐,飞身下床,将礼服在身上裹了一裹。
  身后,传来带着哭腔喘息着乞求的声音:“妻主……别这样……不要丢下我……我会死的……”
  她毫不理会,奔到梳妆台那边,把首饰盒里的首饰全数划拉进自己的怀里,回头对着床上难受的挣扎着的小狐狸飞吻一记:
  “欲火焚身是死不了人的,乖啦,BYE~~”
  跑到窗前推开窗子,朝着外面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小狮子……”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树冠中影子一晃,跃下一个人来,可不正是小狮子!她赶紧的顺着窗台爬出过,小狮子迎上来拉着她,迅速溜到墙根,抱着她的腰身轻轻一跃,轻飘飘的就出了墙头……
  新房内,小狐狸双手稍稍一用力,绑住手腕的红绸缎就悉数断裂。
  他难过的蜷起身,急促的呼吸很久才平复下来。抬起头,望着那扇敞开的窗户。
  “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家伙呢……”唇角那个意味深长的笑,被尚腮侧的粉红晕染得分外旖旎。
  
  跟着小狮子逃出金家堡,跑了不远,小狮子拉着她拐进一条胡同里,那里居然停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
  “我们骑马离开。”小狮子匆匆解开马的缰绳,一边说道。
  她吃惊的问:“哪来的马啊?!”
  “用赏银买的啊。你闯下这等祸事,金家不追杀你才怪!”
  她夸他:“哇,你想的好周到!好有犯罪潜质!恭喜你跟着我学坏了!”
  “少废话,上马!”他抱着她跃上马背,“驾!”
  马儿扬蹄奔跑,马蹄踏在街道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清凉的夜风迎面扑来,小狮子的黑发纷纷扬起。第一次乘马的唐果,紧紧靠在小狮子的怀里,又紧张,又兴奋,大声的呼喊起来:“哇——小狮子好帅!好帅!!!”
  “别嚷嚷了!”他揽着她的手臂紧了一下,“要让巡夜的官兵抓住吗?”嘴里数落着,脸上却有忍不住的笑意。
  马儿一路奔出了暮水镇,很快隐入了山野茫茫的夜色中。小狮子放慢了速度,让马上沿着小路慢步走着。
  马背一晃一晃的,她很快被睡意包围,靠在他的胸前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他轻声说。
  “会从马上掉下去……”
  “我抱着你,不会。”
  她顿感心中一安,调整了一下姿式,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襟贴着他腰间的肌肤。他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很凉吗?”她呵呵笑道。
  “没关系。”
  “嗯……好暖和……”慢行的马背轻轻摇晃如摇篮,小狮子身上散发的清香分外怡人,手心里传来他的身体温暖的热度。她嘴角噙了一个满足的浅笑,很快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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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3:14 | 只看该作者
\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她发现自己还是在马背上,靠在小狮子怀里。马儿还在往前走。此刻正走在一条林间小道上。
  她揉揉眼睛,抬头看看小狮子因为连夜奔波略显疲惫的脸色。
  “我们就这样走了一整夜啊?”她问。
  “嗯。”他看着她,脸色很温柔。
  “为什么不停下歇息?”
  “担心被金家人追上。”
  “小狮子,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做坏事吧。”
  他的脸红了,躲闪着目光没有回答。她呵呵笑着拍拍他的脸:“呵,还会因为没做过坏事而脸红,你可真可爱呀,小狮子!”
  红上加红……
  她直起身来,道:“停下歇息吧,我们恐怕早就跑出十万八千里了,肯定不会被追上了!”
  他拉住了缰绳,二人下马,坐在一棵树下休息。她绕到他的背后,替他揉肩捏背,道:“我家小狮子累坏了呢,主人好心疼,来我给你捏捏……”
  然后满意的看到,他的颈子都泛红了……
  忽然,他头也不回的问:“昨天的洞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她微微一惊。难道他看到什么了?脸往前一趴,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瞅着他的侧脸:“我跟一个断袖,有什么事好发生?”
  他垂着睫,犹疑的说:“嗯……我似乎听到些动静……”
  “咦?……”她调皮的拿手指挑动着他的耳垂,“说说看,你听到了什么动静呀?”
  “似乎……嗯,我肯定是听错了。”他的脸又悄悄的红了。
  她呵呵笑起来:“是小狮子太向往洞房,才会出现错觉吧?”一边说,一边往他的耳朵了吹了一口气。
  他浑身一颤,惊跳起来。
  看他无所适从的可爱样子,她恶做剧心顿起,淫 笑着搓着手向他逼近:“既然你那么向往,那么……不如我们来……玩一下洞房的游戏……”
  他面红耳赤的往后退,退,一直退到拿背心抵着树干,一对眼睛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吭吭哧哧道:“我……我……对了!你饿了吧!我去找点吃的!”
  嗖的一声蹿出,运起轻功,几个跳跃就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哈……”某果大笑着跌坐在地,“小狮子,求你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哎哟,笑得肚子痛,哈哈哈……”
  正笑得一塌糊涂,忽然瞥见前方密林中冒出几个身影。心头一惊,慌忙手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定睛看去。
  蒙面黑衣人!看这熟悉的造型,可不就是客栈里袭击她的刺客!一眼扫去,她还注意到黑衣人中有一个独眼人。这多半是那个在擂台上企图对她下杀手的家伙了!
  五六名黑衣人像散发着寒气的阴影般,悄无声音立在对面,面罩后的眼睛闪动着精光,手中利刃寒光刺眼。她扶着树干站了起来,腿微微颤抖,努力扯出一个微笑,道:“各位绿林英雄,幸会幸会!所谓美女爱英雄,乃们一贯是我滴偶像!今日一见,果然气质非凡,让人一见倾心!”
  林中冷风萧瑟的刮过……一只乌鸦刮刮叫着飞过……黑衣人的额上有冷汗滴下……
  某果泪……是她讲的笑话太冷,还是刺客都没幽默感?小狮子,你咋还不回来呀!
  一名黑衣人向前迈了一步。
  她突然高声嚷出喜庆的一句:“恭喜各位贺喜各位!”
  黑衣人的脚步立刻滞住,眼中露出迷惑。
  她环手作捐,做“恭喜发财”状:“各位英雄肯定想问:喜从何来?小妹斗胆告知:各位大哥这一票买卖,赚大发了!各位请看——”
  以献宝的姿态从怀中掏出一把从金家带出来的首饰,目光炯炯:“我身上带着好值钱的宝贝呢!真货!如假包换!各位目光如炬,能从芸芸众生中挑中我这么一个身藏财宝的人作为打劫目标,真是有眼光!有眼力!不愧为职业打劫,专业绿林!小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愿将所有财宝双手奉上!”
  话音未落,猛然将首饰如天女散花般,对着黑衣人掷去!
  舍财保命!《道德与法制》节目中警察叔叔反复告诫的一句话!
  首饰撒出的同时,转身撒丫子就跑!
  脑后一阵阴风袭来,她抱头就地一滚,卡嚓一声响过,一棵碗口粗的小树被拦腰砍折,倒下的树冠正将她压在枝叶下面。
  “又是你!我认得你!”还未从枝叶下面钻出来,她就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
  袭击者愣了一下,手中的钢刀一滞。
  却听她怒吼道:“上次砍断床柱,这次砍断小树,就是你这个破坏狂!”
  黑衣人气得眼角一抽,举起钢刀向下戳下。她只听“嚓”的一声,脸颊一凉,那钢刀贴着脸侧,深入泥土半尺多深!
  她顿时吓到失声!这要不是繁复的枝叶混淆了他的视线,这一下子就把她脑袋削掉了呀!
  又是“嚓”的一声,钢刀被拔出,接而高高举起,眼看这第二刀就要戳下。她能指望他第二下也砍偏吗?
  她只剩下最后一丝希望了。憋足了劲,扯开嗓子大叫一声:“小狮子——”
  但愿,能像上次一样,小狮子恰巧回来,随便丢过来个小石子,打偏强人手中的钢刀……
  “扑”的一声闷响,利刃刺入肉体的声音。她只觉眼前一黑。原来她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的……NND,这下子挂了……
  ……
  可是,为什么不觉得痛?
  半晌,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身上。咦?!没事!她没有受伤!
  惊喜的抬头去看个究竟。正看到黑衣人胸口插了一把短剑,正慢慢倒下。
  而四周传来群殴的声音,似乎有好多人打在一起。她小心翼翼的从枝叶间探出头去。七八名身着平民衣裳的男女与黑衣人打在一起!
  什么状况?什么来头?!看不明白!难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英雄团体?
  不管怎样,她最佳的选择应该是——趁机脚底抹油!谁知道这个见义勇为团体能不能打过黑衣人!
  麻利的爬出树底,拔脚就跑。
  一名十五六岁使剑的大眼睛女孩瞥见她的背影,缠斗之际急切的大叫了一声:“小姐——”
  小姐?叫谁小姐?嗯,肯定不是在叫她!与她无关!跑!
  脚底下铆足了劲儿,埋头猛冲,只想着离那群恐怖黑衣人越远越好,哪里的树林密往哪里钻!
  越跑越急,越跑越快,越跑越有感觉,直到听不到那厮杀的声音。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下来,想要停住脚步。这时她突然意识到,她是飞跃在半空中,脚踩着沿途的枝条轻盈的跳跃着向前!
  眼睛向下一看。
  好高!好晕!天啊,她是怎么上来的?!……心中一慌,脚下顿时乱了方寸,一脚踩空,哇哇怪叫着摔了下去,砸断数根树枝,重重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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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9: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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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到底怎么回事?方才那身轻如雁的感觉,莫不就是轻功?她怎么会轻功?
  头摔的很厉害,估计脑震荡了,不能清醒的思考。
  一个阴影突然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眼一眯向上看去,只见一个身影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头边,因为是迎着头顶的阳光,只看到一个轮廓,看不清脸。却判断得出此人从头到脚用黑色斗篷裹的严严实实的,浑身散发着阴森的寒气。
  这个身影为何如此熟悉……
  她因为摔得头昏脑胀,反应极慢,眯着眼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糖葫芦杀手!”
  斗篷人的身形僵了一下,突然扬手向她胸口击下!
  糖葫芦杀手
  她因为摔得头昏脑胀,反应极慢,眯着眼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
  斗篷人的身形僵了一下,突然扬手向她胸口击下!
  她的头脑尚未做出思考,身体已然做出反应,就地一滚,这一掌就击在了地上,泥土中印下深深的掌印,沙尘四起!
  她哇哇叫着连滚带爬逃去,一面逃一面哭诉:“为毛这么多人杀我,为毛为毛为毛啊!!!”
  跑了几步想起刚才莫名其妙运起的轻功。对了!轻功!先不管这轻功是如何来的,先运用起来逃命再说!
  这样想着,扎撒着两只手做翅膀扑打状,脚下用力的腾跃,嘴里念叨着:“轻功轻功轻功……飞呀飞呀飞呀……呜,为什么飞不起来了。”
  她飞不起来,连跳的高一些都做不到。她的轻功突然不见了,来的没道理,去的也诡异!
  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嘲笑:“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呜,这位糖葫芦杀手大哥,她到底装什么了?
  扑的一下,被长在地面的树根绊了个狗啃泥,慌乱间爬了几下才站了起来,惊恐的回头看了一下,正看到那人飞身跃起,抬掌向她击来,这一掌带起的劲风似挟了惊雷般轰鸣做响,直击向她的胸口!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当机,大睁着两只眼睛,满脸绝望到茫然的神情。
  瞬息之间,那一掌已袭至胸前。
  在挨上她衣襟在一刹,她分明看到他手掌的掌心突然收缩一下,手臂也随之弯曲,身形猛然的停滞,仿佛在用极大的力气企图收回这一掌,然而终于没能收住,还是拍上了她的胸口。
  她只觉前胸受到重重一击,身体平平飞出一丈开外,跌倒在地上,胸口的钝痛立刻弥漫开来,吃力的呼吸如刀片般刮过,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喉头一阵腥甜,血丝溢出唇角。
  NND,穿到热血江湖最常见之吐血戏码,她终于华丽出演了。
  模糊的看到,打她的那个糖葫芦杀手,居然也是身形萎顿,几乎站不直腰,也在那里按着胸口吐血呢!
  小子,你凑什么的热闹?吐血是被打者的专利好不好?她很想郑重的对他提这个意见,嘴一张,却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一声惊慌的呼唤忽然传来:“果儿!……”
  勉强睁开眼睛看去,果然是她家小狮子,正踏着树枝飞奔而来,衣袂猎猎的飘落……
  小狮子,这一次你出场太晚了……
  他奔到她的面前,扶起她抱在怀中,满面的悔恨与痛惜:“果儿,你怎么样?”
  小狮子心疼了呢。她努力的微笑了一下,想告诉他吐血戏码的必要性、重要性和一般不致命性,但一想说话,肺部就如刀割般的疼痛,痛得眼前发黑,眼皮也很快沉重得抬不起来。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她听到小狮子悲愤的大喊了一声:“蝠影,我饶不了你!”
  ……
  迷迷糊糊中,有一股热流从背心透入,胸口压抑的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局促的呼吸也变的顺畅,她哼哼了一声,脑袋辗转一下,沉入了安稳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身上盖了锦被,金色的夕阳余辉从窗口打进来。小狮子正坐在床前守着,把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窝深陷,神色憔悴。
  见她睁开眼,就唤了一声:“果儿……”
  看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解释道:“这里是雁溪镇的一家客栈,昨天晚上我们连夜赶到的。”
  她对他笑了一笑,他的眼中立刻涌出了一大颗泪珠。
  “哎,小狮子,我这不是没事吗?”她笑着伸手揩去他的泪珠。
  “是我害的你……”
  她盯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完。他却突然闭上了嘴巴。她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顿了一下,道:“怪我离开太久,刺客来时没能保护你。”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问道:“打伤我的那个人呢?”
  “……跑了。”
  “你认得他吗?”
  “不认得。”
  她闭了一下眼。明明记得,在昏过去之前,听他大喊了一声“蝠影……”怎样怎样的。可是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再追问。
  看她闭上眼睛,他以为她的伤又疼了,慌忙问道:“伤处疼的怎样?”
  她抚着胸口慢慢的坐了起来,他赶紧扶住她:“还是躺着吧,不要起来!”
  她自己感觉了一下,道:“没事的,能行。好多了呢。咦?”她感觉到胸口的伤处似是包了一层厚厚的东西,就扯开衣襟去查看。
  “是外敷的药。”小狮子解释说。
  她笑着瞄了他一眼:“是你给我上的药呀?有没有乱看不该看的呀?”
  他的脸立刻红了,恼道:“刚好些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是请客栈里的老板娘上的药!”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又站住,侧过脸说:“我让厨房煮了粥,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去吧去吧,小可爱……”
  他的脸蛋立刻鼓了起来,夺门而出……
  ……
27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9:0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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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粥端来了,她明明可以自己吃,去偏偏做出一副伤重无力的样子,靠在枕上,可怜兮兮看着他,要他来喂。
  他没有犹豫,乖乖的坐在床边,一手端着碗,拿调羹舀了粥送到她的嘴边。
  她却躲了一下,怀疑的盯着调羹说:“好像很烫!”
  他将调羹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吹了一吹,再送到过来。
  她似乎还是不放心,不肯张嘴:“不烫了吗?真的不烫了吗?你试试看真的不烫我再吃。”
  他只好抿了一点进嘴里,试过后说道:“真的不烫了。”
  她这才一口咬住调羹,还使劲的吮了吮,一脸得意。
  他狐疑的问:“你笑什么。”
  “这一招叫‘间接接吻’哦……”
  “什……什么?!”
  “你舔了一下调羹,我又舔了一下,我等于亲到你啦……”
  “你……”他的脸憋得通红,却看她一付病弱弱的样子,又不好发作,只好低声抱怨道:“伤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胡闹!”
  她看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知道他接连两日没有合眼,再加上奔波劳累,体力也是透支了,便不再逗他,乖乖把粥吃完,又劝着他吃了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说道:“累坏了吧,早些休息吧。”
  他道:“等会再休息……还有一件事未做。你的伤势,还需要再运功调理一下。”
  “我哪会运什么功啊?”
  “是由我来助你。”
  她忽然记起昏迷时隐约感觉到的从背心传入体内的那股热力。她睁大眼睛,稀奇道:“哇……是不是那种,一个人用手抵住另一个人的背发功,将真气注入别人体内,然后头顶呼呼的冒白气的那种?”武侠电视剧中看的太多了!
  “差不多是的,但不一定冒白气。”
  “哦呵呵,好经典的桥段!我早就想试试了!我要不要脱衣服?”
  “……不必!”
  于是接下来,她很在行的盘腿坐在床上,小狮子坐在后面,双手抵住她的背心,一股热力缓缓注力她的体内,原本还有些胸闷的感觉顿时轻松了,那热力渐渐抵达四肢百骸,周转盘旋,通体舒畅。好舒服啊!比那什么电疗啊热敷啊可强多啦!
  正无比的享受,忽然听到身后小狮子的呼吸很沉重,心头顿时一紧:自己只顾着享受,竟忽略了他的体力已然透支!据说这种疗伤的方式很耗费功力的,不要伤了他才好!
  登时心中焦急,开口道:“小狮子!可以了!快停下!”
  他低声回道:“别吵!”
  “你再不停下!我就站起来啦!”
  疗伤过程强行中断对双方都会有损伤,他迫不得已收了功,将手从她背上拿开,问:“还没有完呢,你闹什么?”
  她回转身,看到他的脸色愈发的不好,心中难过,一把抱住他:“我已经好啦,你不要再耗力替我治疗了!你若是倒下了,谁来照顾我啊!”囧,就连关心别人,出发点都这么自私……
  他却温柔的看她一眼,轻声道:“无碍的。”
  “躺下睡一会吧!你两天没睡觉了……”
  她按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躺在枕上,他却挣扎了一下想起来:“我睡地板……”
  “好啦!扭捏个什么劲啊!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强行将他按倒!
  他害怕碰痛她的伤处,也不敢反抗,居然就被她放倒了。为防他溜掉,她手臂环住他的腰,再抬起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我让你跑!
  他动了一下,她立刻凶巴巴吼道:“不准逃跑!”
  “总得……拿条被子盖上吧……”
  两人窝在同一条被子下,过不久,疲惫不堪的小狮子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她欠起脸来看了看他的睡颜,长长的睫瞌着,秀挺的眉头舒展开来,孩童般无邪的睡颜。不似他醒着的时候,眉头总压着些化不开的忧伤。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心。这个可爱的小孩,究竟背负了多么沉重的过去呢?她本无意去了解他的秘密,也无意去追究自己的身体前主人的历史,总以为如果不去了解就可以完全抛开,过去便真的成为过去,他们就可以快乐无忧的浪迹天涯。可是那些如影随形的追杀和暗袭,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她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这时候全无睡意。于是这几日的经历就在心头过了一遍,前前后后思来想去,疑惑却越来越多,迷雾越来越重。
  一路追杀的黑衣人。擂台上对她下杀手的人。半路杀出救她的那帮男女。穿黑斗篷的糖葫芦杀手。奇怪的金大少爷。还有……就连身边熟睡的小狮子,也有着解不开的谜团。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谁跟谁是一路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害她?又为什么救她?
  还有她的逃命过程中无意间突然运起轻功的事。这具身体果然是有功夫的!只是因为换了个灵魂,完全不懂得如何运用,只有在那种突发状态下才下意识的做出来,而在她想有意运用的时候,反而越发不得其法。
  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仇家?
  愈想愈头疼。就这样一直纠结到半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至少,小狮子是真心对她好,不会害她的!她很欣慰的这样想道。
  窗外,似有夜鸟飞过,发出悠长的叫声。
  身边的小狮子忽然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醒来了。她立刻闭上了眼睛,想逗他玩玩。
  闭着眼睛,感觉到他欠起了身,在俯视着她。她心中暗暗窃喜:这个平时装的很乖的宝宝,该不会想趁她睡着,吃她豆腐吧?
  她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他偷偷亲她一下,她立刻反客为主,将他按在身下,变本加厉的吃回来!
  却听他轻唤了一声:“果儿?”
  那试探的语气,令她顿时泯了玩心,疑惑却升上心头。故意的闭着眼睛不动,装成熟睡的样子。
  他见她没有反应,就伸手摸向她的背部。她是仰面躺着的,他的手想伸进去并不方便。于是便小心翼翼的搬动她的肩膀,试图把将她翻一下身,露出背部。
  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想趁她睡了替她运功疗伤?
  她可不忍心让他耗费内力了!故意蹙起眉头,小小的哼哼了一声,装做在睡梦中疼痛的样子。果然,他不敢再翻动她。却小声的自语了一句:
  “应该不会醒的……不必点睡穴了。”
  她顿觉心头一凉!原来他不是想替她运功疗伤,而是要点她的睡穴!
  正惊疑间,却听他已小心翼翼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衣袂轻响,已然跃出。
  她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跟到窗前向外一望,正看到小狮子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一晃消失了。她没有犹豫,跟着翻出了窗子,朝着他所去的方向轻手轻脚的跟踪而去。
  
28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9:0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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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家规模还算不小的客栈,几座二层的楼房由回廊连接在一起,宽敞的院子设计成花园的格局,还有假山和鱼池装点着。她的房间就在其中一座小楼的二楼。远远看到他小狮子下了楼,转到假山的后面,看不见了。
  她踮着脚尖走过去时,心中充满了矛盾。她宁愿相信,小狮子不管身世多复杂,总是这个世界里唯一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单纯的互相依赖,忠诚相待。另一方面,他某些难以捉摸的行为,又让她的心里有一处总是悬空着,如若总是看不清楚,又忐忑不安。
  由不得她心中千回百转,已然走近了假山,隐身在一层密密的蔷薇后头,还未等探出脸去偷看,一句压低嗓音的话声已然传进了耳中:
  “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相信她!”
  她的身体顿时冻僵般,从头冷到脚,一动不能动了。这声音,她认得!不光认得,还怀有深深的恐惧感。
  林中遇袭时,身披黑斗篷的袭击者在击出那排山倒海般的一掌之前,曾说过一句话——“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没错,正是“糖葫芦杀手”的声音。如今这个她给起的颇有喜感外号,她感觉已十分不可笑了。那一掌击在她胸口时,那骨头仿佛被摧为齑粉般的可怕力量,让她感受到了濒死的恐惧,已至于一听到这个声音时,就吓得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动都动不了了。
  却听小狮子回答:“据我一路观察,她真的是失忆了。”
  “失忆?少主子,如此离谱的事情,您怎能相信!”
  小狮子:“蝠影,你不也是反复试探过了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必再试,你却还是将她重伤!”
  蝠影似乎也迟疑了:“她的内力的确仍在,我亲眼见她运起了轻功。但我以掌击向她时,她又毫无反抗的能力。似乎是真的把功夫忘记了……如果不是我及时收回七成掌力,她恐怕已经被我……”
  他的语气一凛:“蝠影,我希望,这种事情绝不要再发生!”
  蝠影似乎是笑了,虽然并未发出任何笑声,话音里却带了戏谑:“少主子,您不会是对她动心了吧!您若是将她带在身边,万一泄露行踪……”
  “胡说!”他低低的怒斥一声,“我怎会对她动心!我将她留在身边,自有用意!”
  “少主子既然如此决定,蝠影也无话可说。却还要奉劝少主子一句:事关重大,如若发现丝毫可疑之处,即当灭口,万不可心软……”
  蔷薇枝叶后的唐果,心里顿时冰凉,手脚都颤抖起来。
  突然,一声尖锐的鸟叫从头顶上传来!
  抬头一看,假山的顶上,不知何时停落了那只名叫“雪舞”的鹦哥,两只精光闪亮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怪不得到达暮水镇后小狮子不再提及雪舞,原来他早就依靠雪舞与蝠影联系上了!
  此时这只精灵的鸟儿发现了偷听者,发出了警报!
  蝠影最后说的那句话轰的回响在耳边:“如若发现丝毫可疑之处,即当灭口!”
  逃生的本能被激发,全身的力气突然回来了,她猛的跳了起来,扭头就跑!
  脑后一阵凌厉阴风迅速袭至,看都不用看,准是蝠影!却听砰的一声响,紧接着是打斗的声音。匆忙之中回了一下头,看到小狮子阻截了蝠影的袭击。
  好!小狮子!算我没白疼你一场,我会记住你放我一条生路!
  身后却传来他的一声呼喊:“别跑!回来!”
  回去?等你们杀我灭口吗?
  她奔到客栈的大门边,吃力的拔开粗大的门栓,头也不回的飞奔进茫茫黑夜之中。小巷深夜的街道上空寂无人,漆黑一片。她的奔跑在青石板路上,脚步声清晰的回响。
  身后传来小狮子的喊声:“果儿!快回来!”
  糟了!追上来了!想到刚刚他和蝠影商量的事情,似乎是很重大的秘密。方才他拦下蝠影的攻击很可能是下意识的举动,等醒悟过来,权衡一番,难免会觉得不如除了她这个后患才干净利落!
  一念至此,更没命的狂奔,专找曲里拐弯的胡同钻,心里想着轻功轻功轻功,那轻功究竟要怎么才使的出来啊!灵光突然闪过:武侠小说中武林人士一运功就要“提气”,会不会提住一口气就能飞起来?
  不过这“提气”可怎么提呢?……试试看吧。
  她一面跑着,一面猛的吸入一口气——这下子,胸口突然一阵剧痛,仿佛一把利刃沿着喉咙直插入了肺部!顿觉眼前一黑,脚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喉中一阵腥甜涌出。
  NND……忘记身上有伤了……
  努力的想站起来继续逃命,胸口的的剧痛却随着一次次的喘息加剧着,挣扎了几次竟没有站起来。
  而身后小狮子的声音已越来越近了……
  忽的一阵轻风掠过,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努力的抬眼看去,却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来人的脸。那人朝着她俯下身来,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嗅到一阵清淡的兰花香气,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却听那人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妻主不怕,为夫带你走。”
  啊啊啊,是小狐狸——“金大少爷”!
  
29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9: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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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刚想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轻柔如月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嘘……妻主受伤了,不要讲话。一切交给为夫吧。”
  沦丧的疗伤
  刚想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轻柔如月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嘘……妻主受伤了,不要讲话。一切交给为夫吧。”
  他的足尖微点了一下,就抱着她轻飘飘的掠起,衣袂带起一阵轻风,未发出半点声音,便掠上了近处的屋顶,沿着一座座屋脊一路飘去,有如乘风。
  小狮子的喊声渐渐远去模糊。
  她心中暗惊:小狐狸也是有功夫的,从这飘来飘去的轻功看,显然还是个高手!一个身怀武功的“金大少爷”,其飚悍的身份,还真有戏啊!是这个架空年代中高手如云遍地都是,还是她格外的幸运?抑或说不幸……
  秋季的深夜已是很冷,加上速度又快,她更加冷得发抖。他感觉到了,双臂用力紧了紧她,让她贴在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待他终于落脚在一个院落里,她四下里一看,大吃一惊!他居然将她带回了那家客栈!莫不是要把她交给小狮子?!刚要质问,他已开口:
  “妻主不必疑心,我与他们不是一路。我也是下榻在这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小狮子与蝠影的身影,显然是去寻找她了。小狐狸抱着她轻捷的从窗口进入了一个房间。她发现这个房间与她原本的房间居然只隔了几个门口!
  他径直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扯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头都不回的手一挥,带起小风一股,身后数尺远的的窗扇就自动的关闭。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眸中神色如水柔软:“妻主尽管放心,他们决不会想到你藏身在这里。”
  正是如此,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他的手略抬了一下,桌上的灯忽然的就点着了。
  如果隔空关窗的事情属于气功,那隔空点灯是怎么回事?!也没看到他拿火柴啊什么的呀!
  她的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一个大字:鬼!
  身上的寒毛就刷刷的竖起来了。两手揪住被子,往后缩了一下,惊恐道:“你是人是鬼?!”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道:“妻主不认识为夫了?”
  “少啰嗦!我问你是人是鬼?!”
  他叹一口气,眉眼一低,无奈的看着她,顿了一下,忽然欺身上来,脸埋进她的颈侧,探出温软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颈子,咬耳朵道:“鬼是没有体温的,妻君何不亲自查验一下?”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捉住她的一只手,牵带着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按在他温热的胸口:“妻主是否探到为夫的心跳?”
  没错!探到了!不但探到了心跳,还被手心按住的一粒小突起硌得心乱如麻!
  她飞快的抽回手:“知道了知道了,真的不是鬼。”
  他面露委屈:“妻主怎会怀疑为夫是鬼?为夫长的很丑吗?”
  “……”靠靠的,明摆着是讨夸奖嘛。细细看去,他今日身穿一身淡紫色衣袍,领口妖娆的开的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灯光下,衬得肌肤如玉,俊美的容颜被昏暗的灯光渲染了柔和的轮廓,眼角那只蓝蝶更凸显了墨瞳中桀骜不驯的星芒。
  “否也。你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夸就往死里夸好了。
  他笑了,媚色横生。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灯是怎么遥控点燃的?”这个问题不问明白,她下半辈子过不踏实……
  “原来妻主因此而生疑惑。”他手心一摊,灯光下,可以看清有两粒小颗粒托在手心,“燧石在手中擦出火星,以指尖将火星弹到灯芯上,如此而已。”
  O(╯□╰)o……
  “可是,你到底是谁?”她问。
  “我是你的相公啊。”
  “少废话。”
  “怎么能说是废话?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自然就是你的相公了。妻主难道要抛弃为夫?”委屈的样子也如此妖娆……
  真怕了他了……“得得,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金大少爷。”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认真的微笑(刚才还眼泪汪汪,这会又笑了,变脸之迅速之自然,令人惊叹),缓缓道:“我的名字叫——洛、羽、痕。”
  “洛羽痕……”她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嗯……”他软软的应答。
  “你不姓金?”
  “自然不姓金……”
  “那金大少爷是怎么回事?”
  “金大少爷,我将她……”
  “先奸后杀了?!”倒吸一口冷气。
  他幽怨的瞅她一眼:“为夫怎会做出对妻主不忠之事……我们洞房的时候,他还在衣橱里睡着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看上了妻主……”
  “什么时候看上的?!”
  “你打擂的时候……”
  靠靠的……她那擂打的是非一般的锉,她就不信他那当空儿能看上她……她更不相信金大少爷昏睡在衣橱里,甚至那天金家所有出场的人物的身份是否真实都是个问题。但他既然不承认,她问也是白问。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不着痕迹的上了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一见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脱俗!
  “你为何会与我们住一家客栈?”
  “妻主新婚之夜弃为夫而去,为夫一路追赶,却在半路上错过了。估计着妻主所去的方向,雁溪镇应是必经之路,就在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等着妻主。待终于将妻主盼来时,却见到妻主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了:“羽痕伤心欲绝,无力上前相认。更有甚者,妻主竟然与那男人同床共枕……”
  她怒而插言:“你偷窥我……”
  他顿时恼怒起来:“我看我的妻主,又有何妨?!幸好那男人没有越礼之举,否则的话,为夫一定杀了他!”
  语气之中,阴狠之气毕现。她讶异的看着他脸上骤然出现的狠戾,心尖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眉毛一顺,又是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
  她却仍探究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洛羽痕。”
  “你究竟是谁?”
  “你相公。”
  “你……”
  “妻主身上有伤,莫要再伤神了。让为夫替你看看伤处吧。”
  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再追问了。这江湖中的人物,是不是没个秘密就不时髦?!算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好奇心杀死猫……
  正走神间,胸口忽然有些异样,低眼一看,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襟!
  伸手护住领口,怒目而视:“你要干嘛?”
  
30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5 19:12 | 只看该作者
\     “看看妻主的伤势如何啊。”
  “没事了!不必看了!”
  “一定要看。不看一下为夫不放心。”停了一停,又补上一句,“妻主不必害羞,反正我都看过了。”
  怒了:“走开!不要碰我!”╰_╯……
  “妻主不要胡闹了。”
  胡闹的是他好不好!
  他的手指不知在她肩窝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她的手臂顿时酥软无力,他也就顺利的解开了她的衣服。靠靠的,会武功了不起啊?!只能狠狠的瞪他,以期用眼神杀死他……
  他却对她凶恶的眼神完全免疫,视若无睹。目光只盯在她胸口绑着的绷带上。忽然低下头,鼻子贴着绷带嗅了一嗅。她的脸立刻涨红了……这姿式,太暧昧了吧……
  他却蹙起了眉:“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疗效微乎其微!”说着,伸手就去扯那绷带。
  她手臂无力反抗,就发出抗议的叫唤:“喂喂喂……”再扯下去,就全露出来啦!
  他毫不理会,三下两下扯去绷带,取过一块手巾,细细的将她胸前残余的药渣擦净。这项工作他做的很专注很认真,她只有闭了眼睛,暗暗祈祷快快完工。
  总算是那手巾离开肌肤,她刚要松一口气,却有一只手直接覆上了胸口!
  她忽的睁大眼睛,怒目而视:“不要得寸进尺哦!”
  “妻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两眼闪着灼热的光,“我也不想这样……妻主有伤在身,不能行房。可是我必须用内力替你化开淤血,否则会落下病根……我也忍的很难受……可又不得不忍……”
  听听,说得就跟他牺牲多么大似的!不过落下病根可就不妙了……好在他说她不能“行房”,应该不会进犯她吧……
  “那好……”她说,“不过,你不要想其他的哦……”
  “为夫可以不做,却不能不想……”
  “得得,少废话,要疗伤就快些!”那摩挲在胸前的手,实在搅得她心乱如麻!
  洛羽痕闭了嘴,专注的开始替她疗伤。他将被子一直拉至二人的下巴,也没有坐起来,就共枕了一个枕头,她仰躺着,他侧躺着,右手按在她胸前的伤处,掌心缓缓旋转,一股热力就透过掌心渗入她的胸口,慢慢扩散开来,感觉非常舒适。虽然这姿式相当的暧昧,但并不妨碍事实单纯的本质!她渐渐的放松,在这惬意的按摩之下,沉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痒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涌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睁开眼睛,迷糊了一阵,才低头看去。这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结束了治疗,正伏脸在她有胸前做乱……
  惹火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结束了治疗,正伏脸在她的胸前做乱……
  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你干什么?!”
  他抬起脸,微微的喘息着,面色绯红,目光滟敛的看着她:“妻主,你醒了……我本不想将你弄醒……既然醒了,我就可以好好的……”
  “别……别这样……你不是说……不能行房吗?”
  她不想就这样委身与他……并非是因为她有强烈的贞操观念。在现代女性的眼里,贞操观念早就被当成个P,更何况前世的她本就不是走清纯路线的。而当她穿过来后,最大的理想就是实现女尊的地位,而在女尊人士眼里,贞操,那是男人才要遵循的东西。
  也并非因为她是处女,对于第一次看的很重。事实上,虽然她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虽然确是处子之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答:女人的直觉。),但前世的她,早就不是处 女了。穿过来时她都25岁了,现代社会处 女属于凤毛麟角,她绝不是其中的一毛一角。
  她之所以坚持着拒绝,理由之一是因为他身份不明,她不想与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有太深的关系(当然这也不浅了);理由之二是,她清晰的记得前世她经历过的“第一次”,印象极其深刻——真TM太痛了!!!痛死了!!!!!
  想到自己会经历两次“第一次”,顿感无比的冤屈。
  她这里内心叫屈不已,他的唇已放过她的胸口,一路滑上来,一直滑到她的耳边,沙哑着嗓音低声道:“妻主大伤初愈,确不能行房……可是……我实在忍的难受……上一次妻君撩起的火,一直在心里烧着呢,快要把为夫烧成灰了……就让为夫抱一抱,亲一亲,可好?为夫不会做伤害妻主的事……”
  听他提起上次她做的很不厚道的事,她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既然有承诺在先,就让他胡作非为一下下好了。再说了,还指不定算谁吃亏呢。还再说了……其实……她也有欲罢不能之感……
  他的脸埋进她的颈子,咬啮着细嫩的肌肤,叹息道:“如此甜美的肌肤,能否让羽痕一直拥有……”
  手,探进贴身衣物里,不规矩的一路探索了下去。
  她拚着一丝意识的清明阻拦住那手,齿间的话语已是混乱不清:“你说过不会……”
  “不会……”他喃喃的重复道,手转了方向,在腰间流连。低脸吻住她因喘息而半启的唇,舌尖探出勾挑着她的。她忽然也处在了失控的边缘,手不由的滑进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腹间贪婪的逡巡。他的身体变得火烫,隔了衣服透过来灼热的温度。
  他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有如野火般蔓延至全身。
  不好,要擦枪走火!
  “嗯……不……要!”她艰难的飚出这样一句,与其说拒绝,不如说在诱惑!
  他突然将身体抽离,翻身落到床下,跌坐在床脚蜷成一团,难受的哼哼声溢出喉咙。
  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下巴搁在床上,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幽幽的看着她道:“这样忍下去,为夫真的会死……”
  她也喘息也慢慢平复。白他一眼道:“这种事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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