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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彩飘扬
每次喝醉酒时他都想到她，因为那一刻，他的意志薄弱到老是忍不住想听到她的声音，想听她叮嘱他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可惜，她总是对他说：“快回家吧，你妻子和孩子在家里等你。”
明明很在乎，却不能面对，他知道自己不配再爱，却又时时刻刻地把她想起，她的任性，她的可爱，她的温柔，她的无奈，她的沧桑，仿佛不可磨灭的记忆，闪现在脑海。曾经她的欢笑，让他心动，像诗，像画，印在他每一寸脑海的风景，不能更动。看着她笑，他会由衷的开心；看她伤心，更会带来他撕心裂肺的痛。
于是，他渴望酒。
昨夜他又醉了，不想回家，躺在办公室里，没有人让他靠拢，呕吐了也没有人给他倒开水。也许一个人的喝醉是一种美。
醉酒后的寂寞使所有的事物都变得缓慢甚至停滞。这时候，酒却可以在他的视野中一晃而过。汩汩如河流且流量丰沛，以浪潮的形式拍打面前如崖的白墙。他一跃过去，游溺其中，浪潮却匆匆退却，越游越艰难。最后他只得乏力地匍匐在那里，头晕脑涨四肢僵化。
没有人比他更加熟悉这一切。倘若能始终游曳在其中，或许也不错。是不是有怯懦和逃避在里面，或许也不自觉？也许可以获得片刻的廉价的精神慰籍，却为更加衰弱的寂寞之旅准备了粮草。
酒到中旬，一个熟悉的朋友对他说，这两年里，事业做得很好却明显比从前老了许多。他不敢细想，不敢细细的回味；他想对她说， 人生没有不变的容颜，沧海终将变成桑田；这两年里我感觉很累。
下了酒桌，在马路上一个人狂转，从这条熟悉的街道，驶向那条也不陌生的街头。打开车窗的玻璃，任冷冷的夜风，吹向欲醉还未醒的额角。泪，在不知不觉中，划过了陌生已久了的眼角。哭了，又有谁人知晓？
前方是纵横交错的路口，差那么一点撞上了路人无辜的伤口。傻傻的对着那人而笑，在别人眼里的他是已痴已狂的醉者，应该让交通警察抓着罚款去。
不想说什么，不想计较太多，哭了如何？笑又有何乐！静静的停在不算陌生的十字路口，街道的两旁，摆摊的马凳，擦身而过的人流，感觉是上一辈子的轮回，自己与他们没有任何点滴的牵连。那是一个自己永远无法知晓的世界。
不想继续前行，前方有他恐惧的熟悉，有他熟悉的陌生，会令他迷失了心，迷失了方向，迷失了继续前行的勇气。就在那么几条熟与不熟的街道，他转了又转。风从左边的脸庞吹过，却始终无法冷却右边的热血。风吹干了眼角的热泪，心却依然未冷。什么是他冲动的欲望？什么是他期待的永久？
停靠在路旁，他的思绪飞扬：是不是每一辆车里,都有一颗孤独的灵魂？他无法看清别人的世界，他只能在黑夜里无声的哭。仰面而来的灯火，刺痛了他的双眼，却无法穿透他虚空的心。真想就那么狠狠地撞上去；思绪很乱，泪水很咸，真的想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她。痛，他愿意自己背；罪，他愿意自己受；孤单，他愿意自己挽留。但说要遗忘，真的是无法掩饰的伪装。
岁月的街头，风吹冷了红尘的伤口，伤透了的心，在无人知晓的夜里，只剩下了眼泪。什么可以永久？什么是今生不醉的借口？岁月的玉手，抚慰不了眼角的纹皱。真想，自己变成一只蚕，一点一点的吐丝，把自己编制在一个爱她的茧里，那里只有对她的思念，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一直想她想她，等到老了，变成了飞蛾，慢慢地爬出来，看看曾经自己迷恋的世界、迷恋的她，然后渐渐地停止呼吸。
她的电话响起，她知道他醉了。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叮嘱“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他靠在方向盘上把移动电话贴在耳边，等待，终于她还是没有说“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
他流泪了：“丫头，你一个人在孤独地守侯，你是不是也曾等待过我的到来？可是，我却没有来到。你好失望是吗？ 丫头。 ”
一句“丫头”让她泪流满面，虽然他只大她两岁，但他总是很自然地称她为小丫头。手握电话，很久，她低低地说：“你快回家吧，她和孩子在等你……真的很晚了。”
关掉电话，泪水潸然而下：竟此都做路人吧，凄凄切切的东而且西，渐渐于人群之中消化得没有了特征。独理智还贼心不死，顽强明白着是一个存在，唯此而已。忽又记起曾问过他天下事什么最美好？这问题太是可爱又极复杂。假设若待雪花飘起他携她来玩一回打猎的河滩。且看那中弹的小鸭随水而逝，叹一声“得不到的最美好”，倘然默认了不生异议，便一句古话如何；“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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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9-8-11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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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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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8-11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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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1 13:27
